同志:
我好!
敲下上面的这句问候时,我的内心也充满了困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篇文字?
首先要说的是,能力有限,在这里就不纠结我是谁之类的问题了。
我今天想告诉我的是,可能我对于自己目前的伤病情况,以及康复的时间做出的估计,有些过于乐观了。希望我能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近一年半来,我经历了大规模的、频繁的伤病潮。将“伤病潮”这个词用在一个人的身上,似乎有些欠妥,但是对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我来说,自己的伤病已经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了。
朋友们兴许会对我的伤病史有一定的了解,但应该鲜有人能知道,这段“伤病潮”的开始,是年的7月。那段时间正值毕业,四处搬家,还住了一段时间酒店。兴许是那段时间的个人卫生打理不够,兴许是那段时间太累了免疫力有些低,右脚的脚心起了严重的脚气,以至于我一度认为它是个大水泡。虽说它没有什么严重的影响,基本上不疼不痒,但是的的确确影响了日常的生活。起码来说,走路的时候需要弓起脚掌,轻轻落脚。从7月下旬算起,大概养了20天,若是再不好起来的话,恐怕全家的大同之行也要泡汤了。
时间转眼来到10月,一次莫名其妙的意外,扭伤了右脚的脚踝。很难说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因为我事后只知道大概的成因,却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境。幸好,在那之前,我买下了一辆自行车,让我在吃饭上课与一二九排练等需要离开宿舍的时候,有一件代步的工具。这一次受伤的具体时长不好说,但我清晰地记得在一二九登台表演的时候,我依然是把重心放在左脚上的。我确定它的康复是在年1月中旬,我在北航的操场上,完成了一次五公里的慢跑。
年的2月到5月,由于疫情的原因,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一段时间毫无运动,自然也毫无伤病。但是正因为这段时间缺乏锻炼,我的身体机能应当是出现了一定的退化。6月,当我开始恢复跑步时,我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有一天,我两只脚的脚踝都出现了剧烈的疼痛。据医生的分析,这应当是运动量激增造成的肌肉劳损。于是我开始养伤,回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还天天点外卖,甚至体重发生了激增(2个月胖了10斤)。很遗憾,直到返京我也没有完全养好。不过,大概在搬进新宿舍之前,我在8月中旬基本养好了。
这次康复之后,我再不敢做一些激烈的运动,尤其是在非橡胶跑道上进行长距离跑步。我把跑步变成了遛弯和散步。一方面逐渐增加自己的运动量,另一方面也希望能安抚下自己的心情。这之后脚踝一直没有出过什么大问题。除了在11月的时候,一次乘坐地铁的过程中偶然踩到了别人的脚,养了两周。
在这期间,由于我长期缺乏锻炼,以及刚刚返京时的暴饮暴食,在9月末的体检中,查出尿酸指标超额,很是注意了一段时间的饮食。直到今年2月才恢复正常。
回到年,临近元旦,就在我为自己对脚踝的保护沾沾自喜时,在某个上午,我揉起了自己发酸的右手腕。揉着揉着,我发现它好像与以往有所不同。仔细观察才发现,相比起左手腕来,它肿了。就我个人的经验,这应该是腱鞘炎。医院的诊断结果证明了我的猜想,医生开出了大量的没什么卵用的膏药和根本用不到的止痛药。过年在家期间的坚持热敷让它有一定的好转,不过直到今天还没有完全康复。
年1月,我的右脚前脚掌起了一个小疙瘩。我以为那是一个粉刺,或是一个水泡。很不幸,在大年初三,医院确定了那是一个鸡眼。据给我诊断的那名外科医生讲,他(从业20+年)还没见过这么大的。从那天开始,我坚持每天至少一贴药膏(有一段时间笨手笨脚地浪费了不少……),拔除了一层层的死皮。可是目前来说,它仍然不见好。
我原先对于腱鞘炎康复时间的预估,是它在我返京之前能完全康复(医生的诊断结果是1个月之内康复,也就是我回家之前……)。很不幸,并没有。我现在只能感觉它比1月的时候要好一些,但是具体好了多少,什么时候能好,完全没谱。今年能不能好?不知道。疫情先结束还是它先好?不知道。养着吧。
我原先对于鸡眼康复时间的预估,是1个月左右的时间。也就是说,大概在3月中旬。现在还有一周的时间,看来这个小目标大概率完不成了。它能不能在3月底之前康复?兴许吧。能不能在五一之前康复?应该问题不大吧。
所以还是那句话,我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养伤阶段。我将用健康的作息,健康的饮食,平淡的生活习惯来迎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
我要告诉自己的是,伤病是我一定要战胜的。伤病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就不应当对它有任何好感,不应当拿它做任何的借口。我不希望接下来的自己,拿自己的伤病状态去搪塞工作。相反,伤病让我取消了绝大多数的户外活动,因此工作量和工作时间不应当有任何下降。也许我的手腕没有办法进行高强度的活动,但总是有办法的。比如休息的时候常做热敷,比如不要有过长的连续工作时间,比如用更轻松的方式完成(就像我现在把手写变成码字)。
以及,未来的我,也许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得让所有人都惊讶:我的伤病怎么还没好?没关系,那不重要。不能击垮我的,必将使我更强大。
祝好。
我永远忠诚的同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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