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个陈老师跟我说,让我发一份简历给她,她好介绍我。我当时想了一下,我不知道该发一个什么样的简历。因为在去年,我的人生就分成了两半。在这之前我有一份特别辉煌的简历,在这之后,我觉得生命教会我放下了很多的东西。
在之前,我在学校研究生毕业之后留校,25岁成为学校最年轻的副处级干部;30岁作为北京市的副局级后备,学校的校级后备;33岁成为学校最年轻的正处级干部。轮流了很多的岗位之后,我最后辞去的行*职务是我们北京中医药大学国家中医药战略研究院的常务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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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可能看起来辉煌的这个简历就是我的前半生的一个记录,但是它也展现了一个现象,就是你看似很光鲜的这个东西的背后,并不代表着你的人生没有问题。
就像刚才林教授说的,我特别认同,你觉得你前半生你是努力的,也是特别的优秀的。可能所有的同事、伙伴看我的时候都觉得我是特别优秀的,非常非常的羡慕。包括我任行*职务的时候,我同时做着教学和科研工作,科研业绩也能在学校排到排到前几位。
当在大家觉得你怎么一个人能干那么多的事情,能够那么优秀的时候,实际上你可能是因为内心并不能让自己很满足,所以不断地在向外去争取和证明。我觉得我可能就是这样一个过程。而这种争取和证明也是恰恰耗竭了自己生命中一些更为宝贵的东西,所以该来的就会来。
年底,我就发现自己生病了。医院照顾我的爸爸,后来就觉得背部就有一段时间不舒服。因为是在我弟弟那边,我弟弟也是学西医的,是心内科的主任,医院去查下胃镜吧。检查后发现,我有胃癌。
因为我在医药行业这么多年,身边很多的朋友、同学在这个圈子里头,中医、西医都有,知道我有胃癌以后,大家都在帮我想办法去咨询。但是那个时候,我仍然充满了恐惧。
参加生命觉醒学习
虽然我在北京这样一个中西医资源这么丰富的地方,可以说在现代医疗前沿的这个地方,我能够咨询到在这方面最高明的专家,甚至了解到世界的动态,但是我仍然充满了恐惧。
因为在现代医学体系下,癌症是不治之症。那会儿,就会有专家告诉我去做手术。甚至医院里头的这些专家,他们在中医方面摸爬滚打很多年,却也摆脱不了西医的这种诊疗的体系和认识,他们仍然会告诉我说去做手术,去切除,然后再化疗。然后,我说:那然后呢?化疗有效吗?他们又都说,不一定。
就在我们三附院有一个医生,自己是医生是化验科的,跟我患的是同一种病,化疗以后半年就转移了,然后人就走了。我就是怀着这种恐惧,一步一步地在往前走的。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也遇到一些让我觉得是自己福报的事情。医院照顾我爸爸的时候,我请到我们北中医特聘的学针灸的老专家郭老,去给我爸做治疗。因为那会儿我爸爸出现了手脚冰冷出大汗的症状,我自己学中医的,我知道这种症状是“阴阳离决”,很危险。
后来我就把郭老请到ICU给我爸扎针,老先生大概两三针下去这个症状就消除了。后来我自己发现这疾病之后,我也求助郭老,郭老也非常好,和他的弟子对我进行了不到一个月的针灸。
参加心灵导师学习
当我排到做手术那天,当天的胃镜和我发现的癌症那次胃镜里对比,我当时胃癌的那个病灶直径从三厘米减到了一厘米,但是我仍然没有勇气说不做这个手术。就是说,按诊断结果这种治疗是有效的,但是我仍然没有勇气说我放弃这种切除的损伤性的治疗,去坚持自己的这个中医治疗。
我身边所有的朋友都是中医药圈里的中坚力量,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说可以那样去做,都劝我去手术,然后我就做了手术。做了手术之后,然后身边有无数的朋友,也是这个圈儿的中坚力量,甚至是在中医药的这个圈子里任主要的这个职务的。
我同学有一个是药理会的委员,我们俩很好,本科、研究生都是同一个宿舍的。她跑到我们家去看我,都要哭了,她劝我去做这个化疗。我知道她是心疼我,她怕如果不能彻底地治疗,那么我的身体不能有彻底痊愈的希望。
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氛围下,我觉得大家面对这种疾病的时候,面对对我们身体未知的时候,都充满了恐惧。所以我就在这种情况下,去年从3月开始到6月底,进行了4次化疗。医生说做6次,但我觉得我坚持了4次已经就不行了。当时已经是满嘴的口腔溃疡,那个白细胞已经低到底线了。
所以去年我来爸妈在线的时候,在座的林教授和在同一个生命觉醒班的老师,都见过我当时的样子,我觉得我当时是飘着来的。因为当时的化疗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末端皮肤会发黑,所以整个脸是黑青色的,然后四肢也会有这样的一个反应。
第一次调理采访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冯唐的那个书,冯唐原来是协和一大的医生,他在妇科,然后他身边有很多子宫和卵巢癌的患者,他说他经常在这值夜班。他就会看到这些人在楼道里飘来飘去,到体重秤上去称一下这个体重,然后在飘回病房,过几天可能这个人就走了。后来冯唐就放弃了他的医生职业,现在是一个著名的医疗事业的投资人,也是一个作家。他的书大家可能有看到,他也有很多比较好的观点。
我当时看到他写这段话的时候,我就特别深切地想起我化疗的日子,其实就是这样子的。人在这个阶段就是不知道希望在哪,说没有希望可能是不知道希望在哪,然后内心充满了恐惧。因为你身边看到的例子就都是这样的,医生给你的话没有任何依据。
就在这个时候,对我的人生来讲,可以说最大的福分是遇见了夏老师,因为能够给我肯定的答复的就是夏老师。夏老师跟我说:没问题,我能治好你。然后我就在这里开始听生命觉醒的课,听心灵导师的课,然后做调理,去年坚持了一个月。
我当时记得来的时候,就是告诉我说来听课,当我听完生命觉醒课时,夏老师说,你不要走,你一定要在这把调理做完。后来我就在这坚持了一个暑假。
调理期间活动
然后,等暑假我回去的时候,在我做完调理前后一个月的时间,大家看到我的样子是:
第一,我气色好了。魏老师见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是调理后期,气色开始慢慢好,脸上开始有点亮光了。
第二,我会笑了。我觉得我在惠州的时候,这是我最大的变化。等我回到北京的时候,来接我的那个朋友,还有后来我身边的同事就说,觉得我整个像换了一人。从那个时候起,我对自己的生命有了信心。
其实我是在中药的这个圈里泡大的,我从17岁上大学开始学中医,我学的专业是中药学,目前教授的专业也是中药药剂学,我还做一些药学的研究等。
但是我想说,现在的这个中医药的发展是在现代科学之间的那个夹缝中被挤压得变形了,我想林教授也是会有这种感受。因为现在对现代科学的要求是数据化、可重复、精细化。而实际上中医药它在临床中这种效果目前是不能被量的。
夏老师这边的这种治疗体系尤其很难被量化,但是它确实有效果。但是你要从科研角度来讲,怎么用数据来证明它?怎么发在这个刊物上让世人去认可它?
与同修的合影
其实,我觉得它是有科学道理的,但并不是我们今天所认识到的科学两个字。著名学者施一公他曾经说过,我们现在能够认知的世界,其实只有整个世界的不到5%。我们人类能够认知的世界不到整个世界的5%。所以,在未知的世界中,它的规律是超越我们自己能够想象的这个范围的。所以,我们应该对未知世界的规律存有更多的敬意和敬畏,然后才有更多的尊重和接纳。
我在北京中医药大学的时候,其实中医药的理论学习了不少。那天夏老师跟我说:在理论上你可能会有比较好的基础。但我跟夏老师说:可能之前更多的是停留在语言文字上的这种认知。
因为,在夏老师这学习以后,我内心除了对传统文化的德行体系构架进行了重新的梳理和认知之外,对中医药领域夏老师所应用的理论体系,我回过头去在我们自己过去学习的知识体系中都去梳理过。
我觉得从*帝内经开始,一直到我们现在和历代名医的治疗的思路上,其实都有印记,但是这些印记在现在的中医药院校的人才培养体系中,都或多或少的没有成为主流的体系,而过多地强调了能够证据化的一些方药等等这些东西。
与夏老师合影
所以,我觉得其实内涵的东西反而在历史的传承和严格中,以及在我们建国以后现代化高效地建设过程中,把他挤压出去了。我觉得,这个其实对于中药来讲是挺可惜的一件事情。挤压出去的这部分应该说是我们中国传统文化中,或者我们中医药文化中很深的一课。
很像我们中国传统文化缺失的这一段东西,是我们对自己民族文化的一个自信,就是夏老师经常跟我们讲的“相信”两个字。没有了这份相信,这种文化的内涵,它不可能有蓬勃发展的土壤;没有这种相信,内心也不可能根植于它能够发展出自身的那种新的收获;没有这种相信,也不会有新的奇迹产生。
夏老师也经常说,在学习的过程中,日常的修行一定要去坚持。那我自己也觉得对我来讲,一方面要去坚持这种作为夏老师学生的修行,内心的性格修养的这个修行;另外一方面,对于我来讲,能够让我有这样一个人生的起伏,一定是上天对我有更高的要求。
领取心灵导师证书
我现在在学中医、学针灸学艾灸等等这些手段,我相信它们都能够成为治病救人、帮助更多人的力量。所以这种修行也好。内心的修行也好,或者是中药体系的学习也好,我都会在夏老师的指导和带领下,把它坚持下去,越走越远。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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